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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之歌》使灵魂颤栗的音符
2023-07-18 14:57  浏览:6182  搜索引擎搜索“微商筹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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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看了一部加拿大电影《名字之歌》。电影讲述了一对小伙伴,生长在伦敦的马丁·西蒙兹和来自波兰的犹太人男孩大卫·拉普普特相伴成长的故事。影片深刻的揭露了法西斯暴行,令人的心灵感到震撼。






电影的情节跌宕起伏。一开头的时间是1951年,有一场轰动伦敦的音乐会。21岁波兰小提琴演奏家大卫·艾利·拉普普特,要举办个人独奏音乐会。

古老、雄伟的音乐厅座无虚席,BBC英国广播公司现场直播,音乐界的名流、国会议员、《泰晤士报》音乐版块的采编们挤满了历史悠久的剧场。

演出时间马上要到了,阵容强大的伴奏乐团已经做好演出准备,等待主角出场。在后台,主办音乐会的西蒙兹先生和他的妻子,儿子马丁,马丁的女友海伦,还有西蒙兹先生的助手们都在焦急地看着表,时间到了,大卫没有出现。




因为主角缺席,演奏会无法进行了

西蒙兹先生只能迈着沉重的步伐上台宣布,主角没有来,演出无法进行了。

西蒙兹先生是伦敦的一位音乐人,典型的英国绅士,正直、热忱、富有爱心。他领着来自波兰的大卫和他父亲去找一位享誉海内外的小提琴大师,当大卫演示了他的小提琴曲目后,大师微微赞许,但也提出大卫的技法过于华丽和粗糙,他愿意收下这个学生,但必须住在伦敦。大卫的父亲要返回华沙与妻子和女儿们在一起,西蒙兹先生慷然同意让大卫留在自己家里,他承诺能保证让大卫在伦敦也能保持犹太民族的生活习惯,并定时带来跟大师学习小提琴。

大卫就留在了伦敦,与年龄相仿的马丁生活在一起,成了一对关系很好的小伙伴。

时间不长就爆发了战争。1939年9月1日,纳粹德国入侵波兰,英法随后对德宣战。西蒙兹一家和大卫在餐桌前紧张的听着战争的广播。大卫泪光闪闪,西蒙兹先生宽慰他:“你爸妈不会有事的。”

大卫离开餐桌回房间去,马丁对爸妈发作了,说我们没有培根,没有布丁,你们给他特殊的食品照顾,可是他不领情,说是去写信,根本没有写信!马丁的妈妈正色地对他说:“在背后说朋友的坏话可不是一件好事。”爸爸也说:“在这特殊的时刻,应该给他特殊的关照。”

过几天西蒙兹带大卫去学琴,在大师门口碰到同样来自于华沙的犹太男孩,也找大师学琴的约泽夫,他告诉西蒙兹和大卫,大师已经回自己的祖国匈牙利了。

波兰已经是烽火连天,大半个欧洲落入纳粹魔掌。关山阻隔,大卫既回不了家乡,也失去了父母姐妹的音信,知道德占区对犹太人疯狂的迫害,大卫不能离开英国。还好有西蒙兹夫妻的悉心照料,马丁的兄弟情谊相伴,大卫只能在异国他乡居住下来,认真学琴。

过了不久,战火也烧向英国,不列颠空战开始了,伦敦遭到纳粹空军的狂轰滥炸,损失惨重。西蒙兹夫妻一次又一次地带着两个孩子躲避空袭,逃进防空洞。在防空洞避难的人群中,大卫和约泽夫拿出自己的小提琴,拉起高亢激昂的乐曲,防空洞里响起了一阵阵的掌声。

两个小伙伴在战火中长大,西蒙兹和马丁陪着大卫到犹太教堂,在拉比的主持下,为大卫举办了成年礼。为了让他精湛的小提琴艺术更好的发挥,并不富裕的西蒙兹先生倾其所有,为大卫购买了一把古琴,由18世纪享誉世界的小提琴制作大师尼古拉·加里亚诺在1735年制作的极其名贵的小提琴,这把小提琴能让大卫的琴声更加具有来自远古的韵律和感染力。






1945年纳粹德国战败,不久后在波兰有一个音乐节,西蒙兹带着约泽夫去了波兰。回来后告诉焦急的大卫,找遍了华波,没有他父母姐妹的消息。大卫含泪焦燥地说;“我拉琴比约泽夫更好,可是你不带我去!”

西蒙兹说:“我受你父亲的托付,对你负有责任,对约泽夫没有。”西蒙兹告诉他,他是波兰公民,带回波兰后就不一定带得出来了。波兰刚摆脱纳粹的铁掌,又被苏军占领,约泽夫全家都被纳粹杀害,自己也被送进了波兰的精神病院。西蒙兹接着宽慰大卫,你的亲人也许流落到其他地方,也可能去了俄国,暂时中断了消息而已。

大卫自己一个人跑到跟马丁经常玩耍的废墟里痛哭,马丁跑去安慰他,看到了他多年来珍藏在身上的一张照片,他们一家五口人的全家福。大卫含着眼泪讲述他们一起时的甜蜜生活……

几天后,大卫拉着马丁到一家犹太教堂。大卫要马丁做他的见证人,在希伯来人神圣的教堂,大卫痛斥了希伯来人的保护神,不能保护犹太民族免遭纳粹残酷的大屠杀,他宣布抛弃犹太的宗教,拿出一把小刀,刺破犹太人象征的“基帕”小帽和披肩,宣布与锡安山的信仰、习俗、传统,与以色列的一切和犹太教一刀两断!






从那以后,大卫一心练小提琴,不断精进技艺,一步步迈向艺术殿堂的顶峰。直到那次重大演出的不辞而别。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卫为什么突然离开关爱、抚养、教育他十四年,对他恩重如山的西蒙兹夫妇,以及共同长大亲如兄弟的小伙伴?甚至大卫是死是活?这个问题困扰了马丁大半生,他一直苦苦的寻求答案。

35年后,在一次音乐评比中,身为评委的马丁突然发现参赛的一位年轻的小提琴手,在拉琴之前,有一个独特的动作,拿出一块松香慢慢地擦拭琴弦,然后放在鼻子边嗅一下,再开始拉小提琴,而这正是大卫的招牌动作。

马丁找到这个少年,再顺着找到了曾经教过少年的流浪汉艺人,这位流浪汉曾经得到一位技艺高超的小提琴家的教导,而那位提琴家后来说要去为一些“骨灰”演奏,要为旅行积攒一些旅费,然后就消失了。

马丁追寻到波兰,在精神病院找到了约泽夫。约泽夫形容枯蒿,目光呆滞。马丁试图唤醒他的记忆,但是毫无用处。精神病院的护理女工告诉他,约泽夫没有亲人,只有每年有一天,有一个女人来找他。

按照护士提供的信息,马丁在一个破旧的居民区找到那位女人安娜,安娜问他:“你是马丁?”

终于接近大卫了,大卫曾经与安娜在一起生活过。安娜告诉马丁,大卫是在英国女王加冕的那一年来到波兰。也就是说在演奏会失踪后的第二年,大卫回到了父母之国。他在华沙逗留了几个月,跟这位安娜生活在一起,安娜并不是犹太人,只是战后凑巧住在战前大卫父母生活的街区。

安娜陪着马丁到大卫演奏“珈底什”(犹太人为死亡者祈祷的祈祷文)的地方,这个曾经的集中营只剩下一片废墟,空旷贫瘠的荒原立着许多的石块,上面刻有一个个名字。最前面的一个石块上用德文、希伯来文、波兰文、俄文和英文刻着“永远不再!”




永远不再

马丁虽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一切还是令他感到震惊。安娜送他到机场,她告诉马丁,三十多年,她也没有大卫的任何消息。当年大卫离开时,留下了那把珍贵的小提琴,安娜认为自己不该接受这么珍贵的礼物,追到机场还给大卫。她还提供一个细节,去机场时,听到机场在呼叫前往纽约的乘客登机。马丁知道,他离大卫已经很近了。

几天后他又启程前往纽约,他先找到一家著名的小提琴行,问询有没有加里亚诺在1735年制作的小提琴出售,老板说没有,在美国一共只有两把登记在册的加里亚诺提琴存世,都没有转手。

马丁说要找一把没有登记的,老板说没有登记可能会是假的,马丁告诉他是1946年在伦敦罗曼琴行购买的。老板马上肃然起敬:“那一定是真的,是我的父亲卖的,愿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安息!”他问马丁,是要找人还是要找琴?马丁说都要找,他给了马丁一个地址。

马丁在一幢老房子前按响了门铃,出来一个妇女和一个小孩,马丁问她们 ,要找一把加里亚诺的小提琴提琴,妇女叫小孩去叫爸爸出来。不一会儿,一位满脸络腮胡子,一副犹太教士打扮的男人走出来。

两个老男人互相注视了一会儿,大卫对马丁说:“35年,你终于找来了。”

两个人开车到了一条河边停下来,沉默了片刻,马丁突然爆发,打了大卫几拳。他哭着说:“为了那场音乐会,我的父亲倾尽所有,连保险都没有买,音乐会失败,我父亲失去了一切,两个月后就去世了……”

沉默了一会儿,大卫擦了擦鼻梁上的血。缓缓地讲述当年发生的事。

那天下午他去荒唐了一场,晚上连打的士的钱都不够,只好坐巴士往剧场赶,途中睡着了。后来下车寻找地点,在倾盆大雨中,他抱着加里亚诺小提琴避进一个层檐下,有几位犹太教士打扮的老者也在那里避雨。

大卫就问一位老者,“你是来自哪里?”

老者回答:“来自华沙的特雷布林卡。”

大卫问:“是战前来的吗?”

老者答:“战前战中战后都在那里。总是有些人熬了过来。”

大卫急促的问:“你们知道特雷布林卡的拉普普特·伊戈蒙特吗?”

老者与另一位老者相互目视后,点点头,然后带着大卫来到一个隐秘的犹太教堂。里面坐了一些犹太教士,他们请出了拉比,告诉拉比,来自华沙的大卫·拉普普特要寻找自己的亲人。

原来,这些大屠杀的幸存者,要完成一项任务,为了记住那些逝者的名字,他们要编一首歌,为此他们选出十位老者来传唱这首歌,象以色列经文“妥拉”一样代代传承。

拉比找到“拉普普特”的姓氏,开始唱了起来。歌声极其悲怆、苍凉,仿佛来自远古的荒原,一群失去同伴的苍狼在哀嚎。

我一开始其实没有太认真的在看这部电影,一边看电影一边玩手机,看到这里,一下被吸引住!这悲伤的旋律让心灵感到颤栗,极富感染力,能深深扣动心弦……我们中华民族的北方戏曲,比如河北梆子,还有秦腔等等也类似,由于北方常年遭受异族入侵,他们的戏曲往往表示抗争和控诉,唱腔不是唱简直是在嚎,与江南清丽委婉吴语软侬的唱腔完全不同。以色列人的“珈底什”也就是这种韵味……

    “以色列的孩子们,神圣纯洁的灵魂……

    拉普普特,拉普普特…

    来自华沙的阿弗莱姆…

    拉普普特,来自昆特的巴瑞尔…

    和柴郡、索罗…

    他们的孩子有约瑟尔、耶切尔,

    还有莉亚…

      ……

    拉普普特·伊戈蒙特……

    他们的女儿佩西娅,

    还有另一个女儿玛尔科……”






拉比眼含泪花悲伤地唱着,下面的教士们用低沉的声音和着,唱到这里,大卫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最亲爱的爸爸、妈妈和挚爱的姐妹佩西娅、玛尔科已经被屠杀,终于得到了证实!虽然他们好像从人间蒸发,但是以色列的神不会忘记他们。

大卫知道,他的人生已经被改变,什么音乐会,什么小提琴演奏家,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抛弃了以色列的神,可是神并没有抛弃他,神用这种方式让他挚爱的亲人得到永生。

他用了七天时间服丧,不洗脸不刮胡须,洁净自己的心灵。他回归了以色列的群体,他决心要谱写一版小提琴版的名字之歌,要到特雷布林卡演奏,并且他的后半生要献身于这项事业。






一个民族,几千年来失去了祖国,在世界各地流浪,遭受虐待、驱赶和屠杀,赶不尽杀不绝的,唯有信念,唯有信念才能让民族的精神永存!

大卫对马丁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父亲遭受如此的打击,我欠你的”

马丁平静的说:“你欠我一场音乐会。”

两个月后,在伦敦当年的大剧院,又一场轰动音乐圈和新闻界的音乐会开场了。豪华气派的音乐大厅座无虚席,马丁和妻子海伦在观众席后焦急的等待,会不会再次重现35年前的一幕?




35年后的演出

大幕徐徐拉开,伴奏的乐队已经做好准备。满脸络腮胡,一袭黑衣黑帽的大卫缓缓走到舞台中央,向观众深深鞠了个躬说:“这场音乐会,已经欠了你们35年。”

在悠扬的伴奏声中,大卫开始拉琴,35年的积淀,让大卫的指尖更加沉稳,动作更加完美,功力深厚的提琴家更配上古老的加里亚诺小提琴,整个音乐厅都如梦如痴,那一根根弦发出的动人美妙的声音响遍了整个音乐厅,每个人都陶醉其中。

上半场结束了,一直在后排忐忑不安的马丁夫妇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从场内观众的反应来看,演奏非常成功。35年过去了,大卫的拉琴技法更加炉火纯青,这35年的等待和寻找并没有白费。

下半场开始了,下半场是没有伴奏的独奏,大卫缓缓地开始演奏,悠扬的琴声从提琴的音孔中流出,一丝丝的凄凉,如泣如诉,象是从一万年前远古传来的悠悠风声,又仿佛五千年前苍凉大漠中孤狼面对月亮的孤嚎。

琴声传送着犹太民族的苦难和坚强,如此美妙的音乐,令全场寂静无声,每个人的心弦都随着这天簌之音而脉动,直到一曲终了,余音袅袅,全场静悄悄持续了几秒,突然响起了非常热烈的掌声。大卫深深的向观众席鞠了一个躬,回头走向幕后。掌声还持续了很长时间,在音乐厅的圆穹里回荡……

马丁夫妻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赶到后台休息室。桌子上放着那把加里亚诺古琴,还有一封信。马丁含着泪花打开那封信,大卫告诉马丁,不要再寻找他了,就当作他死亡,他的余生要献给犹太民族的正义事业,他已经丧失自我融入那个事业,永远也不能分割……

结束语

反法西斯和描述大屠杀的电影看过了不少,可是以这一种形式来表现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人类八千年的历史,就是一部压迫和欺凌史,以强凌弱,屠杀、欺诈和凌辱,浸透了人类历史的每一段字里行间。

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一个里程碑的事件,第一次以法西斯阵营和反法西斯阵营的分野来决战。美英两国提出,并得到中苏和反法西斯阵营一至认同的大西洋宪章,为战后国际社会的共同价值观奠定了基础。

纽伦堡和东京两大审判,首次以法律的形式将以国家和政府的名义发动的战争罪行、反人类罪行进行审判并且惩罚,声张了正义,惩罚了发动战争的罪魁祸首,让后来的独裁者望以却步。

战后无论风云如何变幻,国际社会都没有偏离这个大框架。尽管还有如波尔布特、萨达姆等危害人权的政权出现,但是象纳粹德国和日本帝国那样对异族实施大规模杀戳的政权已经没有了。对战争罪行的追究和惩罚就是维护人类正义的一个有效手段。

以艺术形式来控制法西斯罪行,宣传人道和正义,是一个永恒的主题。从这个意义上讲,这部电影值得一看。

发布人:b80a****    IP:120.244.55.***     举报/删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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