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天生傲骨,或许我不甘示弱,或许我一支独梅。我可以放下很多事情。
说不在乎,又有谁会不在乎自己的过去呢,不要有人去宽容你的过去吗。你想的太复杂,把心里话都往对方心上插,我要黑要白都成就那世间的灰,灰白世界被颠倒,勉强的我被吞下慢性毒药。呕呀招扎难分辨出我的声音,我在做无声的警告,禁止踏足我的芳草。最初的心愿被染上颜色,谁都不记得了,谁都不要了,谁都遗忘了它。可我还记得,我记得凌晨的心事,记得崩溃后说要励志,记得有人被抛在雨后。可那些难堪又难熬的日子难道不是最初的自己嘛。你厌弃它,不停的否认自己,无论你现在有多努力在挽回曾经。。可能是你心理上的问题,乌鸦像写字台,乌鸦不会说话,乌鸦会用行动告诉他人真相。我恨你,也恨我自己。我亦是你,你亦是那成千上万的人们。
如果,如果,如果,如果。
我说了多少如果,可我还一直在说。我想我可以,可以这样下去?可以接受过去?
你多恶心多像一个已故逝人,游荡在街头,去找你的良医。去找你的分段肢体。